『東京玫瑰』日本二戰用來迷惑美軍的甜美武器｜唯一揭露身份的戶栗郁子，卻被美方以叛國罪定罪入獄｜人生賈心星

『東京玫瑰』日本二戰用來迷惑美軍的甜美武器｜唯一揭露身份的戶栗郁子，卻被美方以叛國罪定罪入獄｜人生賈心星

心戰喊話是正式作戰的其中一個重要環節 二戰期間 日本和以美軍為主的同盟國 在太平洋地區作戰時 日方就組成了一個極機密的心戰喊話單位 成員全都是會說流利英文的女性 她們輪班進行廣播 目標對象就是在太平洋作戰的歐美盟軍 她們以最溫柔的語氣 要勾起遠赴亞洲戰場作戰士兵的 思鄉和厭戰情緒 但出乎日本意料的是 這群聲音甜美的女孩 卻被美國大兵稱為「東京玫瑰」 廣受士兵歡迎 二戰結束後 戶栗郁子並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 日方特別找來會說流利英文的女性 專職負責對盟軍廣播 而這樣的廣播有沒有效 能不能讓盟軍士兵心理崩潰？ 從美軍給這些女性取的暱稱「東京玫瑰」 我們就可以清楚知道了 沒錯東京玫瑰並不是日本人取的 而是美國大兵取的 「東京玫瑰們」據信至少有八人以上 有傳言稱美國第一位獨自飛越大西洋 1937年7月在環球航行中 消失於太平洋上空的女飛行員 愛蜜莉亞·艾爾哈特 日本外交官員的外籍妻子等等 都曾是東京玫瑰的一員 但到目前為止 除了戶栗郁子外 其他人的真實身份都沒有被揭露 這是為什麼呢？ 後面我會再說 總之東京玫瑰不僅沒有擊垮敵人的心理 反而讓大多數的士兵士氣大振 因為他們想要打入東京 看看東京玫瑰到底長什麼樣 但美國大兵為什麼沒有如同 日本預期的被擊垮信心 反而迷戀上了東京玫瑰 原因也很簡單 有一句俗語是這樣說的 當兵兩三年、母豬賽貂蟬 更何況是隨時都可能面對生死交關的戰場 遠赴異鄉 在「左右為男」下 聽到有著美妙聲音的女性 用你聽得懂語言廣播 播著你家鄉的音樂 這可能就是他們一天最開心的時候了 還有另一個重要的原因是 在當時資訊沒那麼發達的年代 除了高階將領 實際在第一線作戰的大部分士兵 只是聽命行事 根本不知道戰情 雖然東京廣播電台為了宣傳日軍勝利 播報的戰情不一定是真的 但至少士兵們可以知道現在發生了什麼事 這也是他們當時唯一可以接收外界資訊的來源 在《零點》節目開播的一年多後 1945年4月 戶栗郁子和她在同盟通信社認識 一位擔任外電翻譯 有日本血統的葡萄牙籍男子費利佩·多基諾結婚 這年戶栗郁子29歲 滯留日本已經將近四年了 在這期間日方當然又多次 要求她放棄美國籍 但她都拒絕了 而這之中美國與日本協議兩次開出 在第三國交換 滯留外交官、平民等人員的交換船 據說戶栗郁子兩次都報名了 但都沒能登上船 在她結婚的四個月後 1945年8月15日 日本宣布無條件投降 戶栗郁子這時應該鬆了一口氣 覺得終於可以回美國了 但是命運沒有放過她 更慘的事才剛開始 太平洋戰爭期間 東京玫瑰在美國士兵間非常有名 許多美國記者也對東京玫瑰相當好奇 日本投降後 大量的美國記者湧入日本 他們最想採訪的人物 第一是日本天皇 第二就是東京玫瑰 於是二戰結束沒多久 隸屬於美國報業大亨 威廉·赫茲的赫茲媒集團 柯夢波丹雜誌的亨利·布倫迪奇 和國際通訊社的克拉克·李 就找上了戶栗郁子 順帶一提 這兩位記者在日本投降前 就已經來到東京 他們還透過關係加上賄賂 訪問到了因為菲律賓海海戰大敗 而下台的日本內閣總理大臣東條英機 亨利和克拉克先找上了 夏威夷出生的日裔美籍記者中島覺 透過他認識了 東京廣播電台的製作人大木謙吉 從大木謙吉口中 他們知道了東京玫瑰不只有一個人 而是多位女性 大木謙吉的妻子也是一位播音員 為了避免自己妻子 被懷疑是東京玫瑰的一員 大木謙吉給了這兩位美國記者一個名字 沒錯就是戶栗郁子 一開始戶栗郁子拒絕接受採訪 但赫茲集團提出了一個 非常高額採訪費用2000美元 當時戶栗郁子在東京廣播電台工作的薪水 一個月也不過才7美金 2000美元足夠讓戶栗郁子 返回美國及安頓生活 於是她接受了 但這個決定讓她後悔終身 在日本正式投降的半個月後 9月1日戶栗郁子來到約定好的採訪地點 東京帝國飯店 在採訪開始前 亨利拿出了一份文件上面寫著 我保證我是唯一的東京玫瑰 沒有其他女性助理或替身 戶栗郁子簽下了這份文件 但這兩名記者是懷著惡意來採訪的 他們隨後在赫茲集團旗下的 《洛杉磯觀察者報》刊出了報導 報導內容和採訪幾乎完全不同 這篇報導的標題寫著 叛徒的報酬 東京玫瑰每月收取100日圓！ 而且兩人不僅沒有遵守承諾 支付採訪費給戶栗郁子 亨利還找上了美國軍方 他說這個東京玫瑰是叛徒 這就是她的供詞 隨後亨利把他的採訪筆記交給了美方 採訪結束的幾天後 戶栗郁子就被美軍以「疑似叛國」罪名逮捕 送進了美軍徵用的東京巢鴨監獄 巢鴨監獄也是後來 日本甲級戰犯被處以絞刑的地方 被關押了一年多後 1946年10月戶栗郁子 被以廣播內容只是無害的娛樂 無罪釋放 雖然被美方無故關押了一年 戶栗郁子還是一心想回到美國 但當時美國反日情緒依然很高漲 戶栗郁子又因為疑似叛國罪被送辦 她的丈夫費利佩·多基諾覺得 現在不是回美國的好時機 所以勸戶栗郁子再等等 沒多久戶栗郁子懷孕了 她再度向美國國務院提出回國申請 她希望她的孩子可以在美國誕生 這個消息曝光後 一位超重量級的美國專欄作家 廣播評論員沃爾特·溫切爾 把目光移到了戶栗郁子身上 沃爾特·溫切爾當時在美國非常有影響力 他的專欄文章 幾乎被全美的大小報紙刊登 每天都有幾百萬人看他的專欄 週日晚間的廣播節目 平均收聽人數是2000萬人 戰爭時期他甚至還一度影響了 美國軍方的軍事行動 沃爾特·溫切爾大聲疾呼 要嚴辦叛國的戶栗郁子 於是美國輿論興起 要求司法單位重審戶栗郁子 1948年可能是戶栗郁子不幸人生中 最不幸的一年 這年她生下了她唯一的小孩 但出生沒多久 小孩就夭折了 而且不久後 這年的8月 戶栗郁子再度因叛國罪被美方逮捕 9月戶栗郁子終於登上了 她心心念念前往美國的船班 但她應該怎麼也沒有想到 她終於獲准可以返回美國 是因為要被引渡回去受審 9月25日戶栗郁子搭乘的輪船 抵達了美國舊金山 隨即她就被美國聯邦調查局帶走了 不過備審期間 美方發現許多《零點》節目的錄音檔 在1946年戶栗郁子於東京被無罪釋放時 就同步被銷毀 美方嘗試從其他方面 找出戶栗郁子新的叛國事證 當時在日本訪問戶栗郁子的柯夢波丹雜誌記者 亨利·布倫迪奇 也提供了更多證人 但後來證明亨利找的證人的證詞 和大多事實都不符合 因為可能是被教唆作偽證 這些證人後來也沒有上到法庭作證 1949年7月5日 被控八項叛國罪的戶栗郁子審判正式開庭 她的丈夫費利佩·多基諾 也從日本飛到了美國來支持妻子 但葡萄牙籍的費利佩被美國政府拒絕入境 且終身不得入境 當初找戶栗郁子去主持 《零點》的澳洲少校查爾斯·庫森斯 也在戰後1946年8月 被澳洲政府以叛國罪起訴 但幾個月後案件就被撤銷 查爾斯特地飛到美國為戶栗郁子作證 他表示他們節目的主要內容 都是用雙關、詼諧的語句 反向來激勵美國士兵 戶栗郁子的前房東木戶夫人 也在東京作證 戶栗郁子一直都表示 日本沒有任何贏得戰爭的機會 木戶夫人也多次受戶栗郁子委託 到黑市購買藥品和食物 送去關押盟軍的戰俘營 而檢方的主要證人則是 戶栗郁子在東京廣播電台的長官 包含把她介紹給美國記者的大木謙吉 唯一可以證明戶栗郁子「叛國」的物證 是「孤兒安」在1944年10月的一天廣播節目中 播報了美國與日本 在菲律賓雷伊泰島附近爆發的海戰戰情 這場盟軍要重新奪回菲律賓的 「雷伊泰灣海戰」 是歷史上參戰船艦加起來 噸位數最大的海戰 最後是以美軍成功登陸菲律賓 日本南線補給被切斷作收 但「孤兒安」在節目中說到的是 親愛的敵人 你們的船都被擊沉了 現在你們真的太平洋的孤兒了 你們要怎麼回家呢？ 戶栗郁子的律師韋恩·柯林斯 是一位人權律師 他幾乎分毫未取的義務為戶栗郁子辯護 韋恩說到 以戶栗郁子的身份 她根本不可能知道前線的戰況 她只不過是照著稿子念 儘管也有很多當時在太平洋服役的美軍士兵 都覺得戶栗郁子其實是撫慰了他們 而且戶栗郁子一人 不應該承擔所有「東京玫瑰們」的罪名 但美國更主流的輿論 是由評論員沃爾特·溫切爾引領 他們說戶栗郁子是廣播界的瑪塔·哈里 開庭的兩個多月後1949年9月29日 陪審團以戶栗郁子確實在廣播中 提及了錯誤的海戰消息 判定她一項叛國罪有罪 戶栗郁子被判處10000元美金罰款 十年有期徒刑和剝奪國籍 戶栗郁子被送進了 西維吉尼亞州奧爾德森的聯邦女子監獄 在服刑6年2個月後 1956年1月28日 戶栗郁子因在獄中表現良好 得以提前假釋 這年她剛好40歲 不過迎接她出獄的是一紙驅逐出境命令 先前幫她辯護的律師韋恩·柯林斯再度出馬 最後驅逐令成功被撤銷 但戶栗郁子美國國籍並沒有被恢復 她就以一個無身份的人到了芝加哥 在她父親開的東方禮品商店幫忙 直到二戰結束的二十年後 可能因為美國反日情緒已經平息 1976年原先指控她的兩名關鍵證人 她在東京廣播電台的上司 大木謙吉和喬治満塩 接受訪問時說道 他們受到脅迫做出不利於戶栗郁子的證詞 而差不多同時間 當時審判戶栗郁子案件的陪審團主席也表示 他們被法官明確指示要判定有罪 於是輿論又開始站在戶栗郁子這邊 隔年1977年1月19日 時任美國總統福特 在卸任前一天 簽署了戶栗郁子特赦令 戶栗郁子終於恢復了美國國籍 這年她已經61歲了 她平淡地說道 這很難讓人置信 但我始終堅持 我是清白的 不過她的丈夫費利佩·多基諾 依然繼續被美國拒絕入境 於是1980年兩人只好離婚了 戶栗郁子的父親過世後 她繼續打理著東方禮品店 2006年1月15日 美國第二次世界大戰退伍軍人委員會 將年度愛德華·赫利希公民獎頒給了戶栗郁子 以讚揚她熱愛國家 表彰她是美國同胞的榜樣 這年的9月26日 戶栗郁子在芝加哥逝世 享高壽90歲 唯一公開承認「東京玫瑰」身份 戶栗郁子的故事就到這裡結束了 希望大家還喜歡今天的內容 户栗 子在日本的生活 美国记者们最想访问的第一位 就是日本天皇 其次就是东京玫瑰了 但东京玫瑰非常的神秘 至今都没有人知道 东京玫瑰「们」究竟有几人 其中只有一位日裔美国人 为了赚取回美国的旅费 出面接受访问 但她的身份曝光 却让她被美国以叛国罪名羁押 无罪释放的几年後 她又被引渡回美国受审 最终她判国罪成立 入狱服刑 直到1977年 美国总统福特才特赦了她 而且不仅如此 她又变成一位受人敬重的爱国主义者 到底这是怎麼一回事 她究竟有没有叛国 今天就让我们一起来聊聊 一位平凡女子的不平凡人生 唯一公开身份的东京玫瑰戶栗 子 戶栗 子1916年7月4日 出生在美国加州洛杉矶 她的父亲戶栗純和母親戶栗富美 是在日本结了婚 才移民到美国 19世纪末 日本在明治天皇主导下 进行一系列大刀阔斧的现代化改革 经济开始大幅度提升 人口也急速成长 但这也导致了粮食短缺 同时间颁布的《四民平等》政策 让平民不再受到阶级的束缚 可以自由选择职业 因此日本开始出现大批的移民潮 户栗 子的父母 就是第一代移民美国的日本人 她的父母在洛杉矶 经营一间贩卖进口商品的小商店 但当时的美国对移民並不友善 1882年美国还颁布了《排華法案》 日本人虽然不是华人 但同样为亚洲脸孔 当然也无可避免的受到排挤 怀抱着「美国梦」美好憧憬 来到美国的户栗 子一家 为了更好的融入美国社会 他们决定要当个道道地地的美国人 不仅连在家都只说英文 也完全不吃日本菜 一切的生活模式都是美式作风 户栗 子的父母 也是用她的英文名字Iva来叫她 Iva从小就受洗为基督徒 她先後在加州加利西哥 圣地亚哥等地念语言学校 後来她回到洛杉矶念国中、高中 最後进入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 就是大家常听见的UCLA 主修动物学 因为她当时的志愿 就是希望能够成为一名动物医生 Iva的成长过程 就和大部分典型的美国青少年一样 加入女童军 在教会服事弹钢琴 参加学校网球队等等 根据後来美国联邦调查局的报告 这段期间的Iva 可说是个忠诚的美国人 日本对她来说就只是一个地理名词 並没有特别的意义 1940年23岁的Iva从UCLA毕业 回到父亲的商店帮忙 隔年他们收到 Iva母亲在日本的姊姊靜病重的消息 Iva的母亲户栗富美有糖尿病 身体也不太好 经不起长时间的旅行 父亲户栗纯又必須要看店 所以一方面作为Iva的毕业礼物 一方面也让日本血統的Iva回到日本看看 她的父母决定要让Iva 一个人独自前往日本 探望姨妈 於是1941年美国独立纪念日 也是Iva生日的隔天 7月5日Iva从美国西岸最大港 加州圣佩卓港登上了跨洋轮船 前往她从未到过的「故乡」日本 这裡我们要先了解一下 Iva去日本使用的旅行证件 因为正是这份旅行证件 改变了她的一生 不过首先我们要先弄清楚Iva的国籍 Iva出生於美国 但她的父母都是来自日本的日本人 根据当时两国的国籍法 美国属地主义 日本则是属人主义 所以出生在美国的日本人Iva 一生下来就拥有美日双重国籍 但Iva从美国出發到日本时 並不是使用护照出發 而是身份证明文件 就是证明你是美国人 可以使用这份文件出境 不过这是一份单程的旅行文件 回程时要申请一份新的才可以返回美国 这边出现了两个问题 首先是Iva为什麼不拿美国护照出境 我这边没有查到直接的资料 但根据当时美国的排华环境 亚裔族群的美国护照 不是那麼好申办的 而且当时二战已经爆發了 虽然美国还未参战 但美国明显是和日本站在对立面 所以拥有日本籍的Iva要回到日本 这件事对美国来说可能有点敏感 所以Iva並不是持美国护照 而是持单次的身份证明文件出境美国 第二个大家应该会想问的问题是 既然无法保证她能够回到美国 Iva为什麼还要回去日本 首要原因当然是因为她姨妈已经病重 而且我刚说到的美国觉得她身份敏感 只是我的合理推测 对一位平民小女孩来说 Iva可能根本没想到那麼多 出生在美国日本家庭的她 应该本来就知道亞裔申请美国护照 既麻烦又耗时 不是那麼简单 所以也许她根本没有提出过护照申请 她也只計劃最久在日本待半年 就要回到美国了 到时候再到美国驻日大使馆 申请一份新的身份证明文件就可以了 当时应该很多在美的日本人都是这样做的 而且我们现在以上帝视角来看 我们会知道 没几个月日本就会發动珍珠港偷袭 美国也会正式对日宣战 但当时儘管欧洲、亚洲战场 已经打得不可开交 孤立於美洲大陆的美国 则是处於国家急速發展 一片欣欣向荣的样貌 就连在夏威夷珍珠港海军基地的官兵 都不认为会打仗 更何况是在美国本土的老百姓 所以Iva就拿着这张单次身份证明文件 登上轮船回到日本 但她绝对没有想到的是 这趟只是探望姨妈的日本短期旅行 竟然彻彻底底的改变了她的一生 1941年8月 Iva抵达了日本 住进了姨妈家 虽然她长得一副日本人的脸孔 但她骨子裡完全是个美国人 Iva不会说日文 也吃不惯日本菜 她写给父母的信裡提到 我真的受不了 一天三餐都要吃米饭 日本的一切她都很难適应 也不太喜欢 於是Iva才到日本的一个月後 9月她就向美国驻日大使馆 提出正式护照申请 不過就如同我们前面提到 在美国的美裔日本人 要取得护照都不容易了 更何况是人在日本的Iva 她的申请件 还要千里迢迢送回美国国务院审理 而这一等就是好几个月 但就在Iva到日本的第四个月 美国时间1941年12月7日 星期日早上7点多 發生了一件震惊国际 也改变了Iva一生的大事 没错日本偷袭了 美军位於夏威夷珍珠港的海军基地 美国正式对日宣战 並随即拘留了日本驻美大使 野村吉三郎 日方也下令关闭美国驻日大使馆 並将所有大使馆人员都软禁在使馆内 也就是说 美日双方关闭了外交管道 Iva申请的美国护照当然是没有下文了 没有美国护照的Iva无法返回美国 而且她也没有日本护照 也就是说 她现在根本不能離开日本 为了在日本活下去 美国人Iva只好不情愿地 试着成为日本人 戶栗 子 她报名了日本语言文化学校 学习日语 也学习日本文化 並且靠着教邻居小孩弹琴 赚取一点生活费 但随着 美国和日本的战争越来越白热化 两国间的关係也越来越差 珍珠港事件爆發的两个月後 1942年2月19日 美国总统罗斯福 發布了第9066号行政命令 内容大意是 为了避免日裔美国人洩露国家机密 美国西岸日人主要居住的 加州、奥勒冈州 华盛顿州和亚利桑那州 境内的所有日本人 无论有没有美国国籍 全数都要强制搬迁至内陆的安置中心 有人则直接称这裡为集中营 不过美国的集中营只要乖乖待在裡面 就不会有生命安全之虞 环境也比我们熟知的 纳粹德国集中营好的多 户栗 子住在加州的父母 当然也被送到了安置中心 而她本来身体就不太好的母亲富美 3个月後就在安置中心病逝了 也好不到哪裡去 可能是被人检举 指她的姨妈藏匿敌人 随後姨妈家来了一位陌生男子 要求户栗 子放弃美国籍 效忠日本 当时许多住日的美裔日本人 都选了这条路 主要原因有两个 第一个当然就是返美之日遥遥无期 选择以日本籍在日本过生活更为安全 另一个更直接的原因 是因为当时在战争时期 食物都是配给制 而且只有日本人可以獲得配给 不过户栗 子拒绝了 她後来才知道 这位陌生男子其实是日本秘密警察 特别高等警察 於是她没有得到食物配给证 姨妈家也开始被严格监控 为了不给病重的姨妈增添麻烦 1942年6月 户栗 子搬離了姨妈家 在东京分租了一个小房间 户栗 子没有食品配给证 她只能在黑市购买食物和生活必需品 而黑市高额的价格 很快就花光她从美国带来的钱 於是户栗 子开始找全职的工作 这裡我觉得滿值得玩味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日语能力不足 或是受限於她的特殊身份 可以选择的工作並不多 坚持不放弃美国籍的户栗 子 1942年的年中 却开始在以「军国日本的宣传机关」为宗旨 成立的同盟通讯社 担任英文打字员 不过户栗 子要缴房租维持生活 这份收入实在是不太够 她在这段期间过得很辛苦 还因为营养不良住进了医院 於是1943年8月 她找到了第二份工作 到东京广播电台同样做英文打字员 此时日本与美国英国为主的盟军 在太平洋打得如火如荼 为了全面摧毁敌人 日方不仅在战场上奋力迎敌 战场下也是用尽心机 作战的士兵们 除了随时都有可能丢掉性命外 生活环境也很克难 不打仗时 也没有什麼休闲娱乐 最大的乐趣大概就是收听广播 但许多在亚洲打仗的盟国士兵 是来自遥远的欧美国家 这裡是收听不到他们家乡的广播 於是他们只能被迫听一些亚洲地区的广播 有鉴於此 户栗 子工作的东京广播电台 开设了高达24个频道 包含了中文、法文 和最主要的英文频道 播放日本频频打胜仗的新闻 和各国流行乐 家乡故事等等 让敌人心裡破防 日本称为「谋略广播」 这年的11月东京广播电台决定要制播一个 新的心戰喊话节目《零點》 这个节目和以往不同的是 为了更符合西方人的喜好 东京广播电台找来 有广播节目制作经验 在太平洋战争中被俘虏的盟军战俘 澳洲少校查爾斯·庫森斯来制作节目 查尔斯和户栗 子 先前就因为在黑市交易进口商品而认识 於是查尔斯找来户栗 子试音 並决定启用她当零点节目的主持人 《零點》 是东京广播电台 在太平洋战争期间 第一个以直播方式放送的节目 而为了让更多 在太平洋作战的士兵都能听见 这个节目还特别加大了输出功率 户栗 子在节目裡主要负责出演 广播喜剧中的角色「孤儿安」 短剧的内容 大多是以幽默诙谐的方式说道 亲爱的敌人们 太平洋的孤儿们 你们冒着生命危险 吃不饱又睡不暖 辛苦在这裡作战 你们的女朋友、老婆 却在家乡和别的男人 舒服的躺在你们的床上 你年迈的爸爸、妈妈都没有人照顾 可怜的独自生活 亲爱的敌人们 别再做徒劳无功的抵抗了 还是趕快回家吧 等等的诸如此类的内容 以勾起士兵们的乡愁和厌战情绪 户栗 子负责星期一到星期五的主持 假日则由其他人轮班 不过不同於向盟军广播的女播音员 声音大多既动听又温柔 户栗 子的声音偏低沉 还有点沙哑 据她和澳洲少校查尔斯後来说道 他们就是故意要让盟军士兵 觉得有趣、愉快 而且查尔斯还向户栗 子承诺 不会让她播报任何对美方不利的消息 而对於日本 他们则是这样交代的 这是美国人喜欢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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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戰＃心戰＃東京玫瑰
『東京玫瑰』日本二戰用來迷惑美軍的甜美武器｜唯一揭露身份的戶栗郁子，卻被美方以叛國罪定罪入獄｜人生賈心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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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戰期間，日本有一個極機密的心戰喊話單位
成員全是會說流利英文的女性
專職負責對在太平洋作戰的歐美盟軍廣播
她們以最溫柔的語氣
要勾起遠赴亞洲戰場作戰士兵的思鄉和厭戰情緒

但出乎日本意料的是
美軍卻迷戀上了這群女孩
還給她們取了一個美麗的外號「東京玫瑰」

二戰結束後
一位東京玫瑰為了籌措返回美國的旅費接受採訪
但她日裔美國人的身份在美國輿論掀起滔天議論
最後她被美方以叛國罪名定罪入獄服刑

不過2006年她又被以「愛國者」身份表揚
到底這是怎麼一回事？
她究竟有沒有叛國？
她出生美國又怎麼會在日本心戰喊話單位工作？

今天就讓我們一起來聊聊一位平凡女子的不平凡人生
唯一公開身份的「東京玫瑰」戶栗郁子